她的臂膀被这人猛地一扯,踉跄出了车厢。
“呵,”男人轻蔑哼了一声,哈哈笑道:“这小女娃娃果然金贵,在下买主价高,各位,请让在下先行一步吧。”
桃夭捂住伤处,强行站起来,她身旁的墨家弟子也赶忙来扶她。
这景象派系一下很难让许栀分清敌友。
只是对她来说,抓去韩国活下来的概率要大一些。
她的脑海中忽地想起了很多个声音,交杂吵闹,她只觉得晕乎乎地,耳边再次袭来一阵诡异的绝响,她告诫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遁入混沌的眩晕。
她喉腔里冒了两声呜咽。
男人许是发了善心,又许是觉得她嘴里这么大一个布团实在碍眼,一把就给她扯了出来。
许栀剧烈咳嗽两声,这才看到马车四周监视他们的韩兵大多已没了气息。
身旁的墨衣男子当风而立。
他一手抓着许栀,一手别把长剑,银白的寒光上尚滴着红珠子。
他已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
只见桃夭抓了手中染了血的鞭子,透着余晖,她的脸颊被印上了晚霞的红光。
桃夭身后那络腮胡的大汉分清局势,总是要与自家门派站在一起。
只听他高声道:“你这行为不道义。燕国侠士不得插手我韩地之事!”
燕国侠士?
她怀中的河图又开始隐隐发热。
“?……”她想发声,可刚才的布夺走了她口中太多水分,口腔内壁也被破坏撕扯,她张口就能感到疼痛。
她十分确切这是个剑术极高的人,她也诧异自己摸摸索索地动作居然没有惹起他的怀疑。
<div>因为她终于把手腕的绳子给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