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在掠夺食物,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江稚不太敢确定,他好像是在生气?
她还没机会张口说话,就被放倒在了车座里,她被压在身下,心跳如擂。
沈律言的手指已经搭在她的裙子拉链上,披肩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吊带长裙的肩带在混乱中滑落在侧,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有多诱惑人。
像只漂亮的艳鬼。
精致美艳,妖娆魅惑。
江稚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时机,“沈先生,等等。”
沈律言捏着她的下巴,“等什么?”
他望着她的脸,望着她无辜的眼神,无名之火烧得轰轰烈烈。
他拍了拍她的脸,动作轻柔,可是莫名就有点侮辱人的意味,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上你还要排队吗?”
江稚被他吐出来的几个字砸穿了心脏,血管里的血液流速急剧升温,她脸色顿时煞白,因为化了妆,倒也看不出什么。
爱可以掩饰。
不爱也能够假装。
但是有些痛楚真的不是她想忍耐就能忍耐的下来。
江稚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泛红,潮湿的眼泪打湿了她的睫毛,一颗颗泪珠顺着眼尾往下坠。
江稚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问:“我今晚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又是怎么得罪了他。
沈律言松开了对她的遏制,他坐起来,一言不发看她用餐巾纸擦干净了脸。
刚刚那个瞬间,她的眼泪就像是一串断线珍珠,不声不响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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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瞬间,她的眼泪就像是一串断线珍珠,不声不响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