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里都是沈律言下厨做饭,碗筷照旧是请钟点阿姨来清理。
到了周一,江稚坐地铁去公司。
沈律言没有开车过来,心血来潮陪她一起去坐地铁。
江稚走到地铁口了还很无奈:“我说沈先生,你别闹了。”
沈律言双手插着裤兜,往哪儿一站就赏心悦目,他说:“地铁明令禁止姓沈的搭乘吗?”
江稚说:“你有洁癖。”
“然后呢?”
“我怕你受不了。”江稚考量的很周全,话说得也特别认真:“早高峰会很挤的。”
他这种不知打工人疾苦的大少爷,应该没有体验过早高峰的地铁。
江稚劝他最好还是开车,她皱着眉:“对你来说应该很糟糕。”
沈律言敷衍了她两声,脚步依然往前迈,和她一起进了地铁站。
周一的早高峰,人都好像被挤成了沙丁鱼。
江稚是被推着进了地铁,男人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车厢里拥挤得快没有了落脚的地方,扶手也不够用。
沈律言站在她身后,用身体圈住了她,他的手轻而易举就够到了上方的横杠,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靠着我。”
江稚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到站时,刹车的惯?让人下意识往后倒了两步。
沈律言默不作声扶住她的腰肢。
江稚从未感觉在地铁上的时间过得这么漫长,二十分钟后,江稚小声提醒他:“到了,该下车了。”
沈律言笑了声:“还真的挺挤。”
江稚胡乱点了下头,她本以为沈律言中途可能就受不了拥挤的环境而下车。
到了公司大厦的门口,江稚故意落在他身后几步,不想和他同时迈进公司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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