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想到江稚在外面竟然玩得这么开,胆子还这么大。
她在他面前,胆子明明那么小,稍微过火点的姿势都不肯。
江稚坐在床上,像是久久都回不过神来,她抱着被子,很茫然。
努力回想,也只记得自己抓着一个男人的衣袖,求他不要走。
那是她吗?
她怎么会说那种话呢?
沉默,还是沉默。
谁都没有再先开口说话。
过了很久,江稚弯腰咳嗽了起来,她咳得胸口都在疼,缓过一口气,她慢慢抬起脸,脸上的表情很脆弱,她像是在喃喃自语:“我没有…我忘了…”
想不起来了。
真的想不起来。
到底后来是怎么回事。
盛西周这会儿心火也很旺盛,她实在是嫌弃他,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他偏偏就不如她所愿。
他看向沈律言,轻描淡写:“如你所见,我把她上了。”
江稚脸色苍白坐在床上,指骨发白的拇指紧紧攥着被子,像攥住了眼前的救命稻草,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其实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就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陷阱。
江稚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变故总是发生的猝不及防。
无数的闪光灯拼了命的往里面拍。
江稚还在呆滞的时候,沈律言已经脱下外套,兜头盖住了她的脸。
新闻媒体闻风而来,等看见酒店房间的男人时,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