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新域名https://m.tianzh.la “你不是早就想辞职了吗?我成全你。”
江稚听见他这么说,也只是点点了头。
好像今天早上的那场暴风雨是她在做梦。
失控的沈律言都是她幻想出来的。
沉默无言了许久,江稚看了眼门,抿了抿唇,又说:“我刚才睡醒,发现门锁了。”
沈律言随手将西服外套搭在沙发椅上,他淡淡嗯了声,冷冷抬眉:“我锁的。”
江稚用力掐着指甲,深深呼吸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她问:“为什么要锁门?”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将她当成没有自由的犯人来看管了吗?
沈律言没有回答,他一步步往前,迎面压过来的肃杀感叫她心头发紧,他站在她面前,冷眼睥睨着她:“你想出去?”
江稚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她抬起脸,迎着他的目光:“难道我不能出这个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