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很快松开了她的手腕,暂时对折腾她没了兴趣,他缓缓起身,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男人不紧不慢整理好衣服,看了眼缩在沙发深处默不作声的女人。
“今晚喝酒喝得还开心吗?”他忽然间问。
江稚反应了一段时间,他怎么会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她想了想,明白了过来。
八成是他找人去监视了她,这段时间恐怕她每天做了什么和谁说过话,他都一清二楚。
饶是猜到了,她也还是不可置信。
“你派人监视我?”
“不可以吗?”
于安安有句话说对了,相比较而言,沈律言确实更吃软不吃硬一点,他冷冷看着她:“免得下回出了什么事情,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江稚说:“你真想知道我喝酒喝的开不开心吗?”
沈律言抬了抬眉,不置可否。
江稚笑了笑:“还不错,还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很年轻的男孩子。”
沈律言显然知道她今晚都和谁见了面,眼瞳微冷,“我不是警告过你吗?程淮安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要往他面前凑,以后折在他手里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江稚与他对视:“传闻不可尽信,我看程小少爷人还不错,挺可爱的,说话也很温柔,多交个朋友也多条路。”
她故意又笑着说:“程小少爷还说要介绍工作,这人不是挺好的吗?”
沈律言的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没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什么破绽来,好像她说的都是真话。
他冷声道:“怎么,夜色现在容不下你了?”
江稚沉默。
沈律言这人刻薄起来无人能及,怒极之下从口中说出的都是伤人的话,“我看你回去重操旧业,一定比当秘书要出色。”
“你不是让我和我的兄弟们多照顾你的生意吗?你放心,等你捡起老本行,我和他们一定夜夜都去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