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觉得可能是她跟在沈律言身边太久了,连说话都有点像他,学到了他那份张嘴就能气死人的刻薄,她问道:“你该不会过个二十年,还要拿出来回味吧?”
盛西周抿直唇角,一言不发。
江稚没在管他,转身进了院子,保险起见,她将院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盛西周回了对面的院子,手来奇怪,他讨厌南城好像是骨子里的,但是回到这个家,却一点都不厌倦。
他发现自己还是气不过她说的那句话,拿出手机打扰她:【哦,我能回味三十年。】
这种幼稚的话,不像是他说得出来的。
但事实上,他就是变得这么幼稚了。
盛西周发完信息,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上楼,主卧和客房,都没什么疑点。
清扫的很干净。
每个月都有人定时来打扫,但是杂物间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连废弃的桌椅都没有。
三楼还有间阁楼。
阁楼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找不到。
盛西周推开阁楼的窗户,恰好能看见江稚那间卧室的阳台,几乎是正对着的方向。
他的潜意识,让他站在这扇窗户前停留了很久。
但是他什么都没想起来。
盛西周随后下了楼,回到他的卧室里。
书架上堆满了书,正面墙几乎都是。
盛西周随手翻阅了两本,看见书名几乎就可以肯定这些书不是他会看的,他已经猜到了这些书是别人后来换掉了,重新摆了上去。
他盯着书架上最右方的空格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