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都已经麻了。
江稚豁出去咬了他一口,沈律言可能也是个疯子,被他咬出血来还不松口。
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渍,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呼吸交缠。
没有欢愉,只有酥麻的疼痛。
等到沈律言终于吻够了,她已经快被气死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的力气远远比不上他,沈律言若无其事摸了摸脸:“打爽了没?”
相比之下,这巴掌对沈律言真的不算什么。
完全不如她这种抗拒的姿态。
江稚没忍住:“沈律言,你是狗吗?”
一言不合就开始咬人。
沈律言笑了笑:“大部分的狗很温顺,不会咬人。”
江稚没好气道:“说不定你是那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到处乱咬人。”
沈律言看她生气也比冷着脸好,他毫不在乎:“你骂吧,我咬都已经咬了,随便你怎么骂。”
江稚懒得再和他斗嘴。
沈律言开车把她送回她租的那栋公寓,他没有逼得很紧,没跟着上楼。
*
李鹤在律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他很快就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本身他也时常出差,委托人天南地北,他也要跟着到处飞。
第二天,他订了家西餐厅。
这家的甜品很出名,他记得江稚从小就喜欢吃甜的东西。
江稚提前了二十分钟到楼下,给李鹤发了消息:【李律师,我到啦,我先上去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