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过分吗?也没有的,沈律言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这样说。
顾庭宣确实不知道沈律言竟然对她动手了,记忆里沈律言几乎没对人动过手,他是有点孤傲的?子,便是极度憎恶,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不等顾庭宣的回答,隐在暗处的男人,面无表情又吐出几个字:“我真的没想到会伤到她的耳朵,好吧,这件事我确实有点后悔。”
火光寂寥,星火明明灭灭的。
顾庭宣问:“我说不好,你从来不是糊涂的人。”
一个果断的、理?的男人。
还是第一次陷入像今天这样的困境。
沈律言更不是那种,放不下的、舍不得断舍离的男人。
他这种样子,的确少见。
沈律言安静了许久,掐灭了手里的烟,他说:“是啊,从来没有什么人是我非要不可的。”
从来没有。
江岁宁不是。
江稚更不是。
当年他有多喜欢江岁宁呢?差不多愿意在她面前把所有的骄傲拱手相让。
她要出国,他也没有挽留。
还不是说分开就分开。
默了一会儿,沈律言垂下了眸,声音淡淡地:“我真的不是非她不可的。”
顾庭宣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想起了几个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还没看清他对江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