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他和江稚已经许久没有联系。
维持现状,是他的诉求。
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在开玩笑,他可以退让,她可以称呼他为前夫,但是户口本上婚姻状态那栏必须是已婚。
每周依然保持以前的频次,三到四次。
她还是他的妻子,履行义务就是应该的。
沈律言清楚她如果离了婚,八成要带着她的母亲远走高飞。
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就是死,她也只能死在他的怀里。
沈律言淡定抽出另一份文件,交给了助理:“给江稚送过去。”
助理也不敢问是什么,更不敢拆开看:“好的。”
沈总和夫人在闹离婚,作为助理的刘厌是知道的。
这些日子,沈总在公司里都是低气压,想来这件事影响还是不小。
刘厌只能苦兮兮把沈总交给他的文件又给江稚送了过去,江稚在家里,刘总助忽然打电话问她的住址,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
刘厌也很尴尬,以前是同事的时候。
他感觉江稚人真的还挺好,不争不抢,经常请办公室的同事喝奶茶,也从来不给沈总打小报告。
就是吧,感情上的事情,叫人头疼。
“这是沈总让我给您送过来的。”
“好,我看看。”江稚抿唇,问:“他还有别的事交代你了吗?”
刘厌摇头:“没有,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