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周咬紧了后槽牙,脸色相当的难看,拍照的人,有很多。
当时几乎把她围成了一圈,他们肆意的将她当成可以欺凌的对象,在他的默认之下,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人。
盛西周深深吸了口气,胸腔里就像被锋利的刀锋刮过,削下一块接着一块的血肉,他吐出一口气,胸口都是巨疼无比的,“我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发出来。”
江稚也没想到。
她都快忘了她曾经在夜色里被盛西周带着人居高临下的欺辱过,拍下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听见他的说辞,也只是觉得可笑。
“我现在身败名裂,不仅仅是你,现在人人都可以骂我是个婊.子,不要脸的贱人,对这种结果,你满意了吗?”
江稚淡淡说起这句话,心里其实已经麻木了。
习惯真的很可怕,习以为常,被人伤害。
再坚强的盔甲,也快要被这些接二连三砸过来的伤害毁的四分五裂。
“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不用了。”江稚扯起嘴角,淡淡笑了下,她极少会这样嘲讽的看着一个人:“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吗?”
江稚说完朝他伸出了手,“母带在哪儿?”
盛西周面色苍白,“什么母带?”
江稚冷道:“那天酒店里,我看见了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