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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也知道她可能无法理解他这种无底线的纵容,有时候他自己也很无奈,江岁宁有时候做的事,也能将他气得不想再说话。
从此对她置之不理。
可是往往又做不到。
他反反复复的纠结,一次次的忍耐,一次次的原谅,一次次为她开脱,已经成了习惯。
沈律言说:“你不懂那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彼此喂过了血,日日夜夜相互依偎。
好像真的就再也分不开了。
江稚苦笑了声,她怎么会不懂呢?
“患难之交,是与旁人不太一样的。”她有些嘲讽的说。
沈律言倒是少见他这般赌气的说话,无奈的笑了笑,“也许有一天,是会彻底淡了吧。”
所以啊。
欠了什么都好。
就是不要欠人情债。
很难还,还也还不清楚。
江稚没说话,她还以为沈律言不会再关心这件事,又听见他问:“所以后来这件事是怎么结束的?”
江稚闭了闭眼睛,“我被导师申请调了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