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厌立刻联系了公司的公关部门,转达了沈总的意思,三十分钟后,沈氏集团对外发布了正式的公告,承认了离婚一事,并且希望公众不要再打扰了他和他家人的私生活。
一纸声明。
将沈律言和江稚的关系分割的彻底。
从此就是人人皆知的陌路人。
江稚也看见了沈氏对外公开的说明,她更多的竟然是惊讶,以为不是多大的事情,不值得沈律言特意发一次声明。
这也更合她的心意了。
她坐在回家的出租车里,额头轻轻贴着车窗,离婚证被她收进了包里,好好放了起来。
车速飞快,经过一家药店的时候。
江稚好像猛然间想起了还没做的事情,她临时下了车,付好车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走进街边的药店。
连着几次被路人拍照随手发到网上去。
江稚现在也警惕了起来,尤其是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众人八卦心最强烈的时刻,她戴着帽子,又戴着口罩,哪怕现在是许听白站在她面前,也未必能认得出来她。
江稚问店员要了几个不同商家出的验孕棒。
结账走出药店,重新打了辆车回家。
验孕棒放在包里,她回了家也还需要勇气再次验证。
如果…
如果真的有了怎么办?
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再去做个手术就好了。
就是太疼了。
哪怕上次做的是无痛,但麻醉只能麻痹身体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疤痕,无法彻底磨灭。
至今江稚都觉得她曾经的一部分天真,也一并死在了那场手术里。
傅清婉看见女儿坐在沙发里发呆,以为她是在工作上遇到了麻烦,“阿稚,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生活是这样,工作也是这样,没有过不去的日子。”
江稚抬起脸,怕妈妈担心,对她笑了笑:“妈妈,我就是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