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握紧了方向盘,一个字都没再说。
江稚也不说话,她不想发脾气,对孩子不好。
过了会儿,她觉得自己平静了下来之后才说:“放我下车,我不去医院。”
她的声音有点无力:“我的肚子不疼了,我不会拿我的孩子开玩笑,你放我下车吧,真的不用去医院。”
几秒钟后,江稚听见了车门解锁的声音。
她正要下车,听见沈律言问:“林嘉然现在住你家里?”
江稚没有义务回答他。
沈律言假装察觉不到她的冷淡,“他自己没地方住吗?住在你家也不合适吧。”
江稚实在没忍住,听不下去了,“我的家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沈律言又选择?忽略了她的话,“他实在无处可去,我可以帮他安排一个住处。”
江稚默了几秒,“沈先生既然这么热心,以后我和他的婚礼也交给你来操办了。”
她现在说话也学会了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讽刺一点儿都不输他了。
过了片刻,沈律言冷笑了声,语气淡淡道:“我可以操办他的葬礼,并且乐意之至。”
江稚不能再和他这样说下去,没把他气死之前,反而要把自己气死了。
她推门下了车,身子重,下车都不太方便,走路也慢吞吞的。
沈律言跟在她身后,将她送到了家门口。
他住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订了一个月的套房,这个月他没打算离开。
月中江北山的案子第一次开庭。
他现在倒是不介意去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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