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会坐在树下张望,不知道在等谁。
沈律言看见了只当没有看见,但是脑子里忘也忘不掉,现在又非要在她面前说起这件事。
江稚也没否认,声音轻轻地:“对。”
沈律言沉默了片刻,“他不应该再来找你。”
在他没有能力解决完那些事情之前。
江稚反问:“那你就该来吗?”
沈律言受下了她干净利落的一刀,抿了抿唇角,近乎绷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
江稚慢慢往回走,沈律言这次不满足只站在门外,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跟着她进了她的院子。
沈律言都不记得自己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
院子里种了很多他熟悉的绿植,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尤其正是春天,花都开了。
“你出去。”
“抱歉,做不到。”
他不是林嘉然,没那么听话。
家里的阿姨今天恰好不在,请了一天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