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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这点肉都会清减回去。
许听白给她削了个苹果,顺手也给傅景初削了一个,递过去的时候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压都压不住,就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一样,手都有点抖。
傅景初接过苹果,客客气气同她说了声谢谢。
许听白在路上就憋了一肚子沈律言的坏话想说,这会儿病房里还有自己暗恋的男神,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然显得她这个人好像很刻薄。
她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矜持婉约的一面。
傅景初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很平静,是一种不会让人觉得难堪的打量。他的存在兴许是会打扰到两个好朋友之间的对话,想了想,傅景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把时间让给了她们。
和朋友说说话,阿稚的心情可能也会变好。
傅景初出去之后,许听白的余光还忍不住往他离开的方向看,怔了几秒才慢慢回过神来。
“你这好端端怎么忽然又进医院了?”
“医生说我情绪太激动了,但是我有时候也没有办法控制。”
江稚低声有点懊恼的说。
许听白猜道:“是不是沈律言又来找你的麻烦了?”
江稚现在听见沈律言的名字也没什么波动,往深处了想好像真的只剩下切齿的恨意了,她说:“他没找我的麻烦,但是他总是要来伤害我的家人。”
许听白听明白了,说穿了,还是被沈律言给气的。
这个狗男人,气人还真是天下第一名。
许听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现实生活不是打脸爽文,像她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和沈家这种有权有势,多得是人去巴结的名门望族,根本没法斗。
犹如蜉蝣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