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说自己结婚了,还多的是贼心不死的狂徒。
江稚轻轻笑了笑,很感激朋友的好意,“嗯。”
两人在吊灯下有说有笑,充足的光线映着她轻薄透亮的皮肤,冰肌雪肤,柔软嫩滑,不知道对方同她说了什么,她的眼底都带着笑,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沈律言看见她同别人说说笑笑,不像方才在自己面前那么的冷漠,这会儿她生动的像是已经绽开了的花。
他抿直了唇,迈开了大步,走到她身边。
江稚的笑也一点点的沉寂下去,沈律言知道她讨厌自己,真正面对这种直白的讨厌,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来承受。
胸腔里的窒闷,将他逼得透不过气。
男人个高腿长,垂眸朝他们看过来的时候,却也没有几分居高临下。
“沈先生,你好。。”江稚的好友怕得罪了他,主动打起了招呼。
沈律言嗯了声,“你好。”
男人朝他打量过去的目光,不算友好。平静又冷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很仔细的扫视端详了一遍,像是将他当成了货品来衡量价值。
好友被盯得后背发毛,不知沈先生为何会这样看着他?
他忽然觉得这种目光熟悉的可怕,电光火石间想了起来,在英国的时候,他就没少被人这样打量。
多是将他当成了情敌,不算友好。
他失笑,走到哪儿都逃不开被阿稚的追求者当成情敌的命运。
晚宴还没结束,江稚就要脱身,她不喜欢应酬。
沈律言像是甩都甩不开,“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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