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回来之后,沈律言极少在她脸上看到这么鲜活的表情,哪怕是生气,便是气他也比漠视他好。
江稚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律言说:“我不想怎么样,只是你还发着烧,等你退了烧再想着离开的事情。”
江稚盯着他的眼睛,同他对视良久。
两人是如出一辙的倔强。
只是女人的眼中有不再遮掩的恨意。
沈律言早就被这迸出来的片片碎玻璃伤的体无完肤,哪怕是早已肝肠寸断,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江稚忍着心里的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坐回沙发上,心里有些幼稚又有点恶毒的想,希望沈律言能传染了她的感冒发烧。
最好他也病得起不来床,也就没有精力来折腾她了。
她实在厌倦了这种和他争执不休的时候。
本来就该当两条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
为什么还要这样?
沈律言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她的面前,声音听起来也温温和和,“喝点水,消消气。”
江稚没碰面前的水杯,忽视了他。
好像也很不愿意和他再说哪怕一个字。
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沈律言又去拿了药,递给了她,她也没有接。
“生我的气没关系,可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吃了药才能好,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又想了太多事情,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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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的气没关系,可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吃了药才能好,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又想了太多事情,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