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当着她的面又喝了一口,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是挺好喝的。”他还装模作样的问她:“怎么,你的不好喝吗?”
江稚对他的耐心好像变好了些,竟然没有以前那种厌烦到多一个字都不想说:“还行吧。”
她握着奶茶,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不早,夜色浓稠,再不回去都算晚了。
江稚随着人流慢慢往前走,沈律言接着不声不响跟在她身后,穿过一道道青石板的小路,又进了个小巷子。
路灯的光线,有些微弱。
看也看不太清楚。
前面的路口从阴影处忽然冒出了个人来。
流里流气,一头黄毛,看起来就不好招惹。
远远还能闻到一股子酒气,像是喝的醉醺醺的那种老酒鬼。
江稚对这类人一向是避之不及,她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往旁边挪了挪,有意避开面前的黄毛。
可是对方像是早就盯上了她,也压根没看见她身后不远处走过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