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卿仍旧是从钱包中拿出三百块钱,他还专门向老赵展示了一下钱包。
“赵哥,我出门带的现金不多,钱包就剩下四百了,三百给你,剩下的一百当做我去下一个城市的路费。”
老赵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连带着桌面上另外五百都被他揣入怀中。
老赵先是看了眼窗外,在看到自己媳妇在外面坐着后他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一闪而过的惶恐却被林卿看的清楚。
他究竟在恐惧什么呢?
林卿默不作声的看向窗外,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或许是酒精作祟,也可能是金钱壮胆,老赵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林小子啊,你不是想知道我们这为什么不可以提名字吗?那我就和你说说。”
“我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屯子里的,但听老一辈说,我们整个屯的人其实都是从云南那边搬过来的。”
云南?怪不得自己看外面的建筑风格有南方的感觉。
林卿恍然大悟,他盯着老赵继续问道:“赵哥,那这和你们名字有什么关系呢?”
老赵并没有回答林卿的问题,而是先做了一遍刚刚在碰到村长时做的手势。
“火佛修一心薩嘸哞”
这不是林卿第一次听到这段咒语了,伴随着老赵的念念有词,林卿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含义包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