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昏昏沉沉地从床上坐起,过长的睡眠显然没有让他变得神采奕奕,反而让他有些精神欠佳。
然而梦境中的种种场景却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
此时他的表情很微妙,像一幅扇形统计图,一份惆怅带着两份迷惘随之而来的还有三分震惊和四分遗憾,种种情绪交织成了一副抽象派的画作。
他又回头打量自己的房间。
十多平米大小。
锅碗瓢盆燃气灶,就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大小。
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布衣柜。
除开过道,仅有的空间还摆放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摆着台破旧的笔记本电脑。
这就是个普通都市打工人的出租屋,贫穷,枯燥且乏味。
[i'vebeenaakeforahileno
you'vegotmefeelinglikeachildno
'causeeverytimelseeyourbubblyface
igetthetinglesinasillyplace
itstartsinmytoesandlcrinklemynose]
手机的闹铃声打断了项北发散的思维。
随手拿起手机关掉闹铃,顺便瞅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