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胡思乱想间，看着莫蔚然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就有了变化。

有那么一瞬间，莫蔚然好像从顾枝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杀意。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侧头看向顾枝栖，“大小姐，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还用那种……看千古罪人的神情看着他。

顾枝栖听到莫蔚然的问话，回神了。

她刚刚其实又给莫蔚然算了一卦，这一次，算的是他的业障。

本来想着，要是莫蔚然真是大魔头，就趁封印没破开先干掉他。

但是吧，算来算去，发现这家伙身上确实背了不少杀孽，但是更多的却是功德值。

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

顾枝栖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瞧着莫蔚然随口问了一句，“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莫蔚然闻言，立马回了一句，“早就痊愈了，洛医生亲口说的。”

顾枝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