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苏蕴聆有些紧张地看着顾枝栖。
顾枝栖摇了摇头道:“只是做了个噩梦。”
只是,做的什么噩梦她也忘记了,只记得这个梦让她很不安很害怕。
沉默了几秒,又问苏蕴聆了一句,“刚才,我是不是说梦话了?”
“说了。”苏蕴聆点了点头,然后递了一张手帕给顾枝栖。
顾枝栖看着苏蕴聆递来的手帕,神情有些恍惚地问了一句,“我还哭了?”
“嗯。”
顾枝栖默默地伸手,接过了手帕,一边擦着脸上的泪一边抬眸看着苏蕴聆继续问:“我有说了什么梦话吗?”
声音依旧还有些哽咽,带着一点鼻音,但是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好似更没事人一样。
这让苏蕴聆心下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