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与二宝都有些咳嗽。
大宝稳重一些,“还好。”
二宝则委屈巴啦地诉了一通苦,“娘,这几天下雨,我们住得宿舍里漏雨,我们睡得位置都漏湿了,晚上睡觉好冷,冻得我们着凉了,还有同学们有那特别不讲卫生的人,他们整天都不洗澡,头上有虱子,把我与哥哥传染上了,我们的头发天天痒得要死。”
姜莲珠心疼得不行,“现在是秋季,本来白天与夜里温差就大,容易着凉,还睡湿的床铺,那怎么行?你们没和夫子说吗?换个屋子?或者换个床铺的?”
大宝淡淡道,“夫子说学堂条件有限,没地方换,不止我们兄弟睡湿铺,还有别的学生也有……说天晴了再修,这几天一直下雨,没天晴。”
姜莲珠不能忍了,就要进学堂里去找夫子们理论。
被王老五拦住了,“学堂应该有学堂的难处,这种事谁也不情愿的,互相理解一下。”
去找夫子说理,说过了,也是得罪夫子,将来让崽崽们在学堂里也不好做,万一遇上小气的夫子,被针对了呢?
这些问题,姜莲珠转念就想到了。
上次办入学的时候,那个老夫子本来挺喜欢大宝与二宝的,后面王大郎出来了,知道了大宝与二宝的身份,对这两个孩子就有些不冷不淡了。
可是,这十里镇上也就这一个学堂,还是个知名学堂。
要不然,姜莲珠也可以给他们换一家。
姜莲珠气呼呼道,“理解什么?你自己的亲儿子,难道是捡来的吗?”
话虽如此说,也知道厉害关系,没有进学堂去找夫子。
王老五哑然以对。
囡宝直接在王老五的肩头,摸姜莲珠的头,“娘亲,乖,不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