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啊,可笑死爷了,案首是那么好中的吗?讨个吉利彩头就不错了,非要投案首……”
“可能是哪家的大家公子吧!这衣着打扮又不像啊!啧啧啧,人家一下子又买了五十支箭……”
王大郎一言不发,就只顾投壶。
他与那只案首的壶较上劲儿了,十支,五十支,一百支……
身上带来的银子,用了一个精光。
还是没有投中。
“老板,再来……”一摸口袋,里面空空而已。
旁边围观的人哄然大笑,壶老板也道,“公子莫泄气,旁边休息休息再继续,给其它人一个机会,麻烦让让啊!”
王大郎此时,一下头,浑身冰凉。
银钱没了!
壶也没有中!
他的两个同窗此时也不敢上来和他说话,这不是自找霉头吗?两人赶紧得打了一个由头,先走了。
只剩下王大郎,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的街上游荡。
他回想起回家要银钱赶考的时候,家里人,指桑骂槐的神情,哪怕爷奶最疼他,也叮嘱他用钱小意一些,时刻提点他家里的银子都是他用了,以后一定要报答家人等烦心话。
现在,一下子十几两银子就没了。
他有过一丝丝后悔,但更多的是不甘心,他已经差不多掌握了一点门道,就差点能投中了,再来几两银子,或者几十两银子,他肯定能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