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现在,整个京城上下里,也就谭焘还敢像以前那样,想怼他们夫妻就怼他们夫妻了。
这位老师,他们惹不起,惹不起。
也是,谭焘连新皇想请他当太傅的事情,他都不乐意干,这么大的殊荣,对读书人来说,可遇而不可求,当皇帝老师,说出去多牛逼!
谭焘却不乐意,他有一颗远游,四处讲学的心。
放荡不羁,爱自由。
是个十分有个性的人。
世俗约束不了他。
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他们这左右摄政王,在他眼里算个傻球了。
姜莲珠只能放下年礼,起身告辞。
“老师,那祝你们一路顺风,早去早归。”
谭焘见姜莲珠这么果断,就要走,又不高兴了。
“咋地,说你们两句,你们不乐意了?摄政王的架子都要摆出来了是吗?要去日理万机了是吗?陪我这个老头子说几句话,就耽误你们时间了是吗?”
廖久忙站出来劝慰,“当然不是,我们今天就是抽空过来陪老师说话的,老师不待见我们,我们才告辞的,我们忙,哪有老师您忙,您每天都有数千学生要教导,您还要规划游学的事情,要不是如今我们走不开,学生还想跟老师再次出去游学,以前跟老师您在外面游学,学生学到了一辈子都受益良多的各种技能……”
一番彩虹屁,谭焘没有那么傲娇了。
谭焘道,“初二那天,为啥不来老头子我这里来拜年?是不是老夫人微言轻,不够资格让你们左右摄政王来拜年?”
廖久额前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