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谭焘仰起头,看向姜莲珠,大叫道,“莲珠啊!你终于是来了,我都呼唤你好多遍了,书院里的那群龟孙傻子一个也看不到老夫的求救,就你一个人看到了,快,快救我出去……”
姜莲珠这边没有声音,她只能从口型上判断,好像是在求救,但是谭焘绝对是谭焘,一样的长相,一样的行为动作习惯。
旁边的四郎君问,“怎么了?”
姜莲珠道,“天涯书院的谭焘院长,在这幅远山近水图里,那个小黑点,就是他……”
四郎君眨巴眼睛,也没看出个人形来。
“这旁边的那个黑点?”
“不是,那是头水牛……水牛边上的,那个更小的。”
四郎君……恕他眼拙!
“四哥,谭院长在里面说话,我只能看口型,我听不到,他又太小了,我看也看不清他的口型,他到底是怎么进入这画里的?”
无法交流的话,就很难搞。
“谭焘院长是儒家流派的人,儒家流派对于字画有深入的研究,入画应该是他的逃生手段之一,应该是遇上非常紧急的危险情况,他选择了入画逃避,现在得把他先从画里弄出来。”
姜莲珠……
“这事我没有干过啊!要怎么从画里把他弄出来呢?他们自己能入,不能出吗?”
四郎君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这也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了。
儒家流派能入画,但是怎么入画的,也不会与别的流派的人说,那是保命的手段。
怎么出画的,更是没有记载。
“不过,你既然能用巫力感应到他,那你再用巫力试试,怎么样把他带出画,因为入画不能时间太长,只是短暂保命手段,他是真身入画,在画里头,没有吃喝,他哪怕能辟谷了,长时间不吃不喝也不能支撑太久……”
姜莲珠想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