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蹦起来三尺高！

再等她细看，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好像没有恶意。

就是瞪得老圆，颜色又幽暗，如野兽一般，那么直直的……

“是你？”囡宝一番分辨，她认出来了。

这是丑奴！

那个船长身边身材高大的女奴。

囡宝好奇地走过去，小声嘀咕道，“你看我做什么？你这是去水里游泳去了吗？怎么头发湿淋淋的？”

那丑奴见囡宝走近，哪怕隔着透明的窗棱，她也有些慌乱，她轻轻一划水，她的大脸与大眼就离开了那里。

荡在水里，也不走。

就是隔远了一些，看着船舱里的囡宝。

充满了困惑。

这下，轮到囡宝把她的脸趴在窗棱上，去看她了。

囡宝朝丑奴招手，“你过来，过来！你跑那么远干嘛？”

丑奴显得有些犹豫，虽然慌乱，但还是听囡宝的话，又稍稍靠近了一些。

隔着密封的窗棱，理应两人说话，是听不见的。

但丑奴却能听到。

囡宝又道，“你是不是会在水里自由呼吸？你是水里的人对吧？你不是海兽！你是谁呀！你能告诉我吗？”

丑奴摇了摇头，神情木然。

正在这时候，海面上传来一阵沉闷的哨声，丑奴仿佛得到了某种指令，身形一荡，造成了一股水流，她转身游不见了。

囡宝连声叫唤她，都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