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口答道:“物理系”。
回家草草吃过饭后,把复印的日记同信纸一同装入信封。
去邮局一称重,需3角线的邮票,还行不贵,便扔入邮筒。
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紧急行动”告一段落。
其实我并没把这封信抱有多大希望,只是给自己寻找到了一个好的解脱方式。
如果她视而不见则说明她是个毫无感情的人,不值得我去爱。这样也许我的心情才能平静些。但真的能平静吗?……
下午上了本学期第一次实验课“动物生理”。刘七、朱五我们几个仍在一个实验小组。
老师要选一个课代表,刘七显得异常兴奋,争先恐后地自荐“课代表”,自然没人跟他争。
我当然知道缘由,看来一个好女孩能够改变一个男孩子,使他上进自强。刘七这几天天天锻炼身体,晚上去图书馆看书……
一想到她,便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酸楚。老师讲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甚至这痛苦压抑的情绪反应到了表情上,有时不自然地摇头叹气。
我忙克制住自己,不能让刘七看出我的心情。正像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的那句“你可以打败我,但你永远击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