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适合当老师,他不甘心。”
“他两岁、22岁、32岁是几个转折点,22岁时来就好了。”
到此为止,总的来说我比较满意,虽然我明知他是在胡蒙,胡扯。但我觉得他确实挺高,蒙得还挺准。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对我也能起到一个心理暗示作用。
晚上,原的室友美教系老万、小多突然闯进寝室,原来他俩是来借宿的。
老万在一家《企业文化导报》兼职做整版责任编辑,一个月能挣上三百多元,九中还能有二百多元的工资,真不错这小伙子,挺能干。
小多也开始东拼缝西拼缝,四处张罗联系,搞点装修承揽的活。并要与老万承包师大艺术系的装饰公司……这位曾经与我搭档跳霹雳舞的小老弟,也认识到了打工没劲。
而分到阿城师专的古子,因媳妇怀孕,自己也开始搞起小买卖,进了一批裤子赚点学生的钱,也不再谈什么艺术了。
老万则干脆就不想干美术教师了,“什么住房不住房的,当老师,实在没啥意思……”
看来还是这帮搞艺术的哥们有魄力,我们谈得很投机……
今晚听老沙说“去科研、新闻单位不算出教育口”,我心中为之一动,辗转反侧,一夜没睡好。
我这人太虚荣了,觉得哈市这些同学,除了我们两三个没动静外,其余的都安排好了,我觉得面子上无光。
这种“让人觉没能耐的感觉”我受不了,我这个人太看重名声了,我一定得找到一个好单位,哪怕不愿意去,最后辞职。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视为无能或被瞧不起。
突然想到大个昨天提的“血液研究所”,对,明天找他去问问什么情况。
5月9日
早晨与老万去篮球场玩了会儿篮球。
早饭后正好遇到“大个”,已经考上研究生的“大个”~姜厚,自然愿意送个顺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