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进招待所餐厅,见满屋子人正要开宴,甭问这又是哪儿来开会了?把我们正常吃饭的地儿给占了(住宿费中含三餐),不管它,上去先吃一顿再说。
在坐定后,刚吃了几口菜。临桌站起来一位,“感谢各位领导光临,某某某去世,各位能来深表感谢。备下薄酒,请各位……”
我一听这话憋不住直乐,真没想到今天竟吃了把“白事”,这可真是“白吃‘白’”呀。
待酒足饭饱之后,见桌旁那几个开始攀谈起来,怕露出马脚,便偷偷溜了出去,回到房间。
回来这个乐呀,真是太逗了,今天竟来个“白吃‘白’”……
12月4日
今天终于找到中西药店经理刘忠平。
我自报家门后,只说先对对账。老刘挺不好意思,毕竟三年多没还账了,中午非拉上我出去喝酒。
我倒挺实在,经不住老刘的几次劝酒,“小陈,你这杯不喝进去,这账还怎么清呀?……”
最后竟喝了三两半白酒,回招待所就吐了。
晚上,刘忠平又把我拉出去美其名曰“透一透”,结果又喝得一塌糊涂。
12月5日~8日
刘忠平觉得我这人挺实在,说什么要交我这个朋友,正好他家开个小饭店。
这下可倒好,一个字“喝”,几乎天天喝,顿顿喝。
后来我再没敢动白酒,山里人太能喝,什么忠平、焕伍、广庆个个都是一斤的量。
七号晚上,刘忠平又把我和庆安制药厂的小段找出来招待了一顿。
八号上午,中西药店的出纳员小芳领着我去银行办了信汇,我心里这块石头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