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多小时散场时,小何走过来提出要回去,原来他新结识的舞伴提前走了,他也没兴趣再重新找舞伴了。
我倒无所谓,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扭头看向小施,见他正与坐在旁边的一位大姐低声细语,不时还发出两声轻笑,甚是吃惊,没想到这平时不大爱吱声的小施也有两下子。
见我俩要走,小施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与那位陌生大姐道别。
送走小何后,接下来的几天监督检查宣传员投递传单的到位率。发了几天传单下来,国药店的销量还真有了起色。
小施自从上次去友谊舞厅后,原本对跳舞没什么兴趣的他竟主动要求去舞厅了。
说实话,前几天那次跳舞经历也勾起了我的兴致,便领着小施这几天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友谊舞厅。
小施进舞厅后也不跳舞,就坐在角落里四处观察着场上场下的那些舞客们的一举一动,偶尔与旁边几位大姐聊上两句。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女人缘。
舞曲间歇时也会帮我推荐一下舞伴,“你下一曲可以去请那个穿红毛衣的,我刚才观察了一会儿,她应该是自己来的,跳得还不错。”
顺着小施手指的方向望去,“哦,我注意到了,行,下曲请她跳!”
这几天小施与上次那位聊得很投机的大姐又遇到了,看着他俩那低头轻声细语的亲热劲,我顿时明白了小施每天嚷嚷要来跳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