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惊不已，对方起初不过一只手掌，可到了之后，千变万化，每一次攻击，都犹如打出了一种无敌神术。

“这究竟是什么法！”

他心惊不已，从未见过这种恐怖的攻击，更没有听过谁有此等可怕的神通。

“因果，你一代神尊，竟然还怕所谓的因果，难怪你亿万年下来，都无法更进一步。”

男子淡淡开口，火龙变为一座山岳，压了下去。

老头想要躲开，可是却发现自身如同被锁定，根本无法逃开。他打出攻击抵挡，但根本无用，被那大岳碾碎。

最终，老头被山岳镇压，任他如何反抗，都无法将那山岳给打开。

那山岳看似普通，可是却蕴含古今未有的恐怖力量，便是他一代神尊拼尽全力抵抗，在那山岳下也无济于事。

……

这是隔了几个纪元的交手，加之神秘男子本身神秘无比，因此，根本没有人察觉到这场可怕战斗。

一些同处于神尊境界的老怪物，虽然有所觉察，可是当朝着那里看去之时，却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那片空间被隔绝，无法被外人感知到。

直到男子将老人彻底镇压住，那里才又现出原形。

一些途经的修行者见到这突然出现的山岳，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一些修为超绝之人，感知到下方恐怖的气息之后，更是吓得变色，立即离开此地，不敢逗留。

……

……

将那老头收拾了一下之后，男子的手掌不再发光，他看了一眼叶天，见到叶天眼中的震惊之色之时，轻轻笑了笑。

“大道至简，你可知，你的功法，为何被称为‘混沌万道’？”

男子开口，叶天闻言，陷入了沉默。

男子不再言语，他能做的都做了，能否悟透其中的真意，只能看叶天自己了。

叶天一人站在原地，仔细思考男子的话。

他抬头，又看向石碑上的九道圈，想到方才心中所悟，联系到曾经看过的一些道家典籍，叶天心中渐渐有了一点明悟。

他再次来到九道圆圈前，伸出手运转功法。

重新进入那神奇的境界中，叶天看着那团遥不可及的光芒，换了一种思路，去感受四周传来的无名道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