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天位法则，上位法则还是中位法则，都很齐全。

它只是在蒙之一道的灵魂和心力方面有所缺陷。

虽说如此，林峰依然耗去足足15个纪元，才将时间、光、水这三个法则修炼到大圆满，也就是超出十三阶的造诣，1万本源全悟透。

其中时间和水耗费时间最长，时间是天位法则，本身悟透难度最大，水之法则因为林峰不擅长，所有耗费的多了一些，光之法则对林峰来说最轻松。

“先祖的光暗九重天，并非极限。”

悟透光之法则，林峰才明白。

光之法则也好，暗之法则也好，都有1万源点。

先祖的光暗九重天，只是融合光、暗各99999源点。

虽然只差一个源点，但难度和层次天差地远，一个是完整的光之法则和暗之法则，另一个只是自己组合的融合法则。

“完整的光暗法则，一定是鸿蒙法则。”

“悟得，便成大能者。”

林峰现在已完全明白。

为何当初先祖逍遥宇宙，超脱大限，直至天道极限，但只证道，未破道，始终无法成为大能者。

因为他选的路，太难。

光暗九重天的威力，已不下于普通二阶鸿蒙法则，光暗融合的鸿蒙法则，起码是三阶鸿蒙法则，估摸着是巅峰大能者四阶鸿蒙法则。

一个元尊，要直接感悟四阶鸿蒙法则媲美巅峰大能者？

能不难么。

“不将就。”林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