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淳觉得身体不自在,特别是痒痒的,感觉莫名其妙有着触刺。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感觉,探查一切,发现并无什么异状。
但身体就是情不自禁,那种感觉微妙的不断传来。
这让王怡淳脸色剧变,难道是情花的后遗症?
想到这,她抓起玉盒。留下一句:「我离开金陵时,自会带走世子!」
说完,她迅速的离开这里。
只恐花深处,红露湿人衣。……
在王怡淳离开不久,禹春喜从偏房里面走出来,撕掉了身上的一张屏息符篆,嘀咕道:「那么好的符篆,你送什么人,留给我去撩拨一下真君一战成名不好吗?」
禹烽气得脸都青了,一巴掌直接拍在禹春喜的后脑勺,怒斥道:「这玩意也是你能用的?就你那点实力,驱动这符篆你直接就神魂炸裂而死。」
禹春喜大怒,喝道:「不行就不行,你打什么打!我没你这个爹!」
「……」禹烽掐着人中,努力的保持清醒,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没让自己气死过去,同时一巴掌再次抽在禹春喜的脑袋上,「你对谁横眉竖眼呢?」
禹春喜大怒,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刀,指着禹烽喊道:「老子今天不砍的你喊爹,我就不姓禹!」
禹烽再也忍不住,一把符篆从怀中丢出来,凭空燃烧,化作恐怖的灵气,生生的压在禹春喜身上。
禹春喜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被压在地上的他,脸都被压得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