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春喜没法理解为什么在青楼一定要有姘头,但‘算什么男儿’这句话却刺激到他了。
这句话和骂他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欺人太甚!老子作为金陵城第一纨绔败类能受这口气?
禹春喜手中出现一把符篆,就要往柳尘身上丢,干不死他!
“哪里来的混账玩意,敢辱我禹春喜,今日要你躺着出去。”
“等等!你叫禹春喜?”柳尘眼睛徒然亮了起来。
禹春喜,家室显赫,金陵城第一纨绔,臭名远扬。多臭?柳尘来到这个世界没几个月天天呆在悬灯宗都能知晓他的臭名,就知道他有多臭了。悬灯宗所有人谈到他都嗤之以鼻,大骂败类。
可败类好啊,和败类做朋友,那不就是自甘堕落,私德有亏嘛。
柳尘马上热情无比,脸上堆满笑容:“禹兄弟,难怪我一见到你就亲切,啥也不要说了,我们现在就义结金兰,刘妈妈,快快去准备黄纸和鸡头。”
刘妈妈一脸呆滞,还有人愿意和臭名狼藉的禹春喜结拜?
“来来来,我们这就斩鸡头、烧黄纸。”
柳尘快步走到禹春喜身边,一把拦住他的肩膀,拖着他急匆匆的就要结拜。
“……”
禹春喜简直受宠若惊啊,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这样的排面了?仅仅是报一个名字就让人激动到喊着要结拜。
以往,他的名字报出来,别人都是退避三舍,满脸的厌恶和唾弃。
这不一样的感觉,让禹春喜有热泪盈眶之感,想不到他也有今天,原来这世上并不全是鄙夷他的人。
“兄台贵姓啊?”禹春喜收起符篆,带着颤音问道。
“悬灯宗真传柳尘!”
居然还是名门正派的真传,禹春喜心颤动的更厉害了:“柳兄当真要和我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