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特对于别人称呼自己所信奉的神祗被称为异端什么的也表现得比较克制,脸上并没有露出很难看的表情,只是稍微收敛起了笑容,紧紧地握着阿朵拉的手说道。“最初的补偿?不知道阿朵拉欠了贵教会什么?”
罗威福娜并未向札特解释,转身走入教堂。
法革尼见莫恩格南躺地上怪可怜的,往前拎起他的双腿把他提着往教会里走。头朝下真不是人呀,各种意义上。
“诶,别磕着了。”诺尔上前扶起脑袋。
莱恩见状帮忙托起肩膀,把莫恩格南抬进去。其实轻得很,估计就是普通人也能一个人背起来了。不过这厮的骨骼犹如羊脂玉一般,说不定值个好价钱。
“跟我刀差不多重啊,不知道威力跟刀咋样。”法革尼试了试手感,因为旁边还有人帮着就没试着使几下看看。
札特将阿朵拉拉到一旁,并没有进入神殿,随后安抚道:“阿朵拉……你好像害怕这位修女,还有她那个补偿是怎么一回事?”
阿朵拉深吸一口气。“札特小姐无需担心,这是一点私事,只是可能要委屈莫恩格南先生了。”
“莫南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在契约的效力范围内被约束,在公国的律法中会变成我的所有物。”阿朵拉挣脱开了札特的手,已经被札特攥红了。
情绪失常的人,尤其是具有强大的肉体能力却不具备对应的控制力,此时阿朵拉的手可能会留下淤伤吧。
“啊,抱歉。我没控制好力道,可能我是太紧张了吧。“看着被阿朵拉因时间过长而被自己攥红的手,札特显得有些自责。
阿朵拉对于札特的道歉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径直走向教堂。
札特在神殿外面等着大家的平安归来,面露愁色。
此时三人已经抬着骷髅走进空无一人的神殿,两边也是常规的被漆成了白色的木质礼拜长椅。
罗威福娜已经在置书架前站定,拿起一本封皮漆黑的大厚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