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台上站着的美人儿,就这样消失在了窗前。
梁沂安把脸颊贴在冰凉凉的墙壁上平复心情,热乎乎的气息也喷洒在上面。
她的鼻尖和手心,都紧张的沁出汗水。
梁沂安只觉得嗓子有些发痒,心跳出奇的快。她下意识用冰凉的手指触了触脸颊,心说,怎么会烫得这样厉害。
她的脸在冰凉的墙面上贴了一会儿,指尖扒住窗户的边缘,过了一段时间,才敢尝试着慢慢站起身来。
对面窗户的灯光灭了下去。梁沂安揣测着,或许里面的少年已经安然入睡。
梁沂安没有立刻回房间,她在窗台边留恋的站了一会儿。在这个寂冷的夜里,一个人。这一刻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有心动,有胆怯,有冲动,还有非站在原地不可的执着倔强。
梁沂安这个女孩儿,从年幼的时候,就没有任何的野心。她的执着和冒险精神也很浅薄,她好像对所有的大风大浪都怀有一种先天性的畏惧。
她长成这么大的姑娘,好像都是一直把自己自缚在一个蚕蛹似的保护层里,外界轻微的撞击她感受不到,但外界有许多值得深味的东西,她同样没有办法去亲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