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嫱吃惊的摸着他的后背,发现他虎背熊腰的背上只有着一层细细的汗水,惊讶的问道:“长安,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好?”
“我跟着文烨练气功,而且姐,这也不是上楼累得流汗,是刚才在一楼累得。其实更准确的说也不是累得,就是激动我终于得到了——”
赵长安的嘴巴被单嫱的小手捂住:“别说了,姐的脸好烫,你得给姐留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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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单嫱的卧室,赵长安被单嫱小手抚摸着脸庞弄醒,一睁眼,就看到单嫱这张宜喜宜嗔的俏脸,眼睛里带着喜悦和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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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洗了个澡,就在厨房麻溜的忙碌起来,单嫱洗完澡穿着睡裙来到厨房,看着他清水灼芙蓉的小脸儿,长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赵长安没忍住,把单嫱一把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客厅的沙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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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嫱给台里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昨天应酬喝多了头疼,请一天假。
然后又给文凤芝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她今天不用过来了,明天下午过来准备晚饭就行。
两人的心里面都是充满了兴奋好奇和孜孜不倦的索取,这样一直到晚上才消停下来。
搂在床上蜜里调油的终于开始说正事儿。
“三十九亩一分地如果挂牌竞拍,大约能卖到三千万左右,是牧野的新地王。不过新成立的线缆厂虽然一纳米的持股只有25%,但是一纳米和工院签了对赌协议,就是校办厂两百六十九个下岗没退休职工和八十三个子女的就业,需要一纳米负责。这种负责是终身制一直到退休的负责,五险一金,工资水平,工作强度和公平性,加班原则,失业员工在未重新就业直到退休之前的基本生活保障补助的问题,——这里面郭成松他们跟我定了太多的细则,可以说是这群人在下岗了以后,他们实际上的身份从集体企业的下岗职工,一跃变成了拿着铁饭碗的一纳米终身制员工。所以看着一纳米用三百万就拿到了这块地,倒手就能赚两千六七百万,可哪有这么简单。”
“长安,你这不是给自己上套子么?”
“嘿嘿——”
十几分钟以后,两人才继续之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