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我二弟手里的股份是7%,小舅子手里还有9%,三者相加就是61%,还有我一个老伙计就一个独生女,要和曾子凡结婚,手里有1%的股份,都可以打包给你们。”
曾宪洋笑着说道:“余下八个股东,都是当年和我一起出来闯荡的老伙计,都没啥远大志向,公司事物和经营他们都不干涉,就是填进来一些亲朋好友每月发点工资当闲人养着就行,每年年末按照持股比例,一家能分红个百十来万,就非常的满足。他们手里的股份基本不会卖,留着传给儿女,不过以后随着注资你们可以摊薄他们手里的股份。我们都是一个村里从小玩到老的老玩伴儿,几家的儿女也有有出息的,不过也就是有出息而已,要么进个好单位,要么当老师警察意医生,或者开个小门店,小公司,大出息没有。胡混的也有,不过也都是咋咋呼呼,呼朋唤友,有几个小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街溜子,随便打一个电话就能按死他们。”
赵长安大概听明白了曾宪洋的意思了,说白了还是那句话,就是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如果把苏地卖给别的大中型房地产企业,他不但面临着被狠狠压价的困境,而且极有可能连苏地这个招牌都会被雪藏起来,然后把所有的资产和优质员工转移到母公司,让自己这些老伙计们29%的股份成为一堆废纸。
这从哪一点来说都不是曾宪洋所想看到的事情,毕竟他的祖宗之地还在曾家村,真要出现这一幕,他以后哪里还有脸带家族的墓地去上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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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一顿丰盛但是有点无趣的午宴,见到了曾宪洋的二弟,小舅子,曾子凡的媳妇和她的父母。
在宴席上,这些长辈显然已经知道了曾宪洋的谋求,所以对曾昊的这个朋友都还算是热情客气,看得一群小儿女莫名其妙,不过也都不敢多问什么,就是老实吃饭。
饭后赵长安拒绝了曾宪洋提出的打麻将的建议,而是开车返回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