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的左手来来回回的在单嫱及膝裙的布料下面活动,感受着尼龙丝袜的材质,闭着眼睛更加清晰的感触着这种让人愉悦的触感,继续说道:“绿园山城的桃花山庄成了他南肺北城构想中,矗立在桃花江南岸的一大块癞子。一高后墙西北两面的小区包围,还有让他深恶痛绝的下面人员和绿园之间的隐形寻租,许诺新开一个和小区联通的大门。在将来一旦一高的教学质量出现大幅的下降,他就成了整个山城教育界的罪人。说白了就是绿园在踩着他的脑袋爬墙自救,之前他之所以忍着,是因为他手里没有牌,现在咱们既然给了他牌,他又怎么可能不会打。”
听着赵长安的分析,单嫱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一个最核心的他们这边根本就无法回避的问题:“如果冯建飞问最终咱们取得了绿园的控制权,那么面对着桃花山庄这两千亩的土地,停工的工地,南北桥,咱们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
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现在摆在绿园集团面前致命的问题,迄今为止邢大立都没有找到任何的合适解决手段。
无奈之下他才选择先在一高立项突破,然后再在北城构想中参与突围。
然而这种局面看着似乎绿园选择了顺从和屈服,但是眼光何等老辣的冯建飞自然看懂了邢大立的远期后手。
冯建飞来到山城虽然是抱着理想而来,也确实是要大干一番,但是他却不打算在这里扎根多少年。
最好的状态就是四年以后他调离山城,身后留下一大片已经初具雏形的山城新城的框架,而他的后继者们只需要沿着他构建的梦想,不断的积累添加完善就行了。
最怕的就是怕像裴平江这样,前脚刚走,后脚就被全部推翻。
裴平江虽然因为文阳集团的事情,受到了一定的影响,黯然离开了山城。
然而上面却并没有把他就此冷藏,而是把他调到牧野,这个中部省曾经的省会城市,中部省当年的两大工业城市之一。
就是看到了他在山城市搞改革开放,改制,活跃经济,改善民生这方面的亮点,对他寄予希望,希望他能把牧野这个曾经中部省的工业明珠再次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