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这55%的股份的钱,邵守巳也是欠着没有给,而是从绿园集团以后的分红里面扣除。
简直就是最无耻的空手套白狼,他有什么脸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
邢大立越想越愤懑,恨不得现在就把邵守巳叫过来,拿出自己当年的脾气,打得他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
当然,邢大立也只是想想而已。
第一,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容许他做这种没品的事情。其次邵守巳虽然已经退休在家里弄花养草,听说还在郊区租了一块地,整天开车几十里和他的女人到郊区种地,可他却是慧眼识珠,选了一个有本事的好女婿。
邢大立听说邵守巳这个女婿以前家里面特别穷,在棉纺厂倒垃圾的地方捡布料和线头,不过手里面却总拿着一本书,在等垃圾的时候就在那里看书。
邵守巳一次遇到了,就考了他几个问题,后来就资助他上了原本中途辍学的高中,考上了大学,成了他的女婿,——到了今天,邢大立见了邵守巳的女婿,也得谈笑风生的客客气气。
对比着人家的女婿,再想想自己的儿子,一个不听话,一个不争气,邢大立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今天这个失败的股东会议,更是气得眼睛冒火。
然而一时间却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金水河畔,烧烤店。
“邵叔,你这客可请得不诚心啊,不说吃海鲜,怎么也得一个好一点的酒店吧?”
单嫱打趣着邵守巳,可手里面的羊肉串可吃得真香。
“哈哈,你邵叔现在穷啊,去年绿园分红才十几万,你妹还想买房子,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邵守巳也是满嘴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