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赵长安看来pick-upartist这个词本身并没有什么褒义或者贬义,关键是后来太多无耻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去骗女人,所以才变得臭大街。
作为一个领导着很多人的上位者,只靠着金钱和利益,感情的纽带,法律和道德以及行业规范的约束,给予职业上的合理的升迁空间,以及融合大团体式的家庭式企业文化,对员工各种福利和保险,一个远大目标的理想,这些东西虽然可以固化住企业的重要员工,也能让他们努力的为企业工作,然而却不可避免的将会出现对企业的忠诚和对赵长安的忠诚的巨大区别。
这种区别假如在公司还很小的时候,基本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随着将来企业的不断高速的膨胀,以及股份的被迫稀释,就变得非常的重要。
就像这次的绿园事件,则是一个非常有代表性的案例。
赵长安和单嫱之所以敢这么对绿园发起掠夺攻击,就是看准了邢大立在绿园里面随着最后一根稻草‘高速增长和盈利下给公司员工和股东带来的合理期望的利益’的倒塌,邢家父子在集团里面已经成了孤家寡人。
而在单嫱宣布解决了绿园山城危机,以及在未来两年将会谋求公司上市,在此之前将会拿出来一部分的股份面向公司内部员工发售,从而实现利益共享。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即使在绿园干了十几年的核心层员工,也都是欢欣鼓舞,因为绿园还是他们的绿园,而且新领导的迭代还能给他们带来更多更实际的好处,怎么可能反对蔷薇地产的掌控。
究其原因,就是这些人忠诚绿园却不忠诚于邢大立。
赵长安这时候其实已经把目光放到几十年以后,假如那时候一纳米系成为世界第一的星球级大财阀,每年有着几万亿甚至几十万亿的全球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