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以着我们家乡的眼光来看,你这化妆像是棍子砸的。”
喃香儿一语道破天机。
“铃铃铃~”
这时候,赵长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
这个时代的人,还远没有赵长安后世那个年代的人精贵,既然最严重的的一个也只是肋骨骨裂,而且钟连伟的行为也是有情可原。
在那边已经明确表示了和解不追究的情况下,派出所也没必要死逮着他不放。
“记住,以后遇事不要再这么冲动了,你们这些小青年也都不想想,万一闯了大祸,不说你自己,家里的父母怎么办?”
被民警教导了一顿以后,钟连伟走出了派出所。
“家里的父母怎么办?”
钟连伟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嘴角带着一缕自嘲的嘲笑。
他的父亲就不说了,一建有名的酒鬼外加小偷小摸。
以前经常晚上连偷带捡的拾破烂,第二天早上一建家属院以及附近晚上门口丢东西的人家,就骂骂咧咧的来砸他家的门要东西。
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跟着一个广东人跑了,到今天已经杳无音讯十一年。
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数。
他六岁那年冬天被贩子下了昏药,不是赵长安发现抓着贩子又撕又咬着大叫,惊动了路人。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变成了别人的儿子,还是一捧黄土。
心里悲哀的自嘲着,钟连伟来到一个电话亭,首先拨打赵长安的手机。
随即就通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