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
赵长安把纸巾递给周翘:“你吃一点热菜,喝点热汤压压。”
“谢谢。”
周翘接过纸巾,擦眼泪和鼻涕,结果眼泪越擦越多,赵长安又递给她几张。
整个包间里面都寂静下来,望着两人
所有人都从周翘这一句‘这一杯是替我爸我妈敬的’,听出来不一样的东西。
“周翘,啥意思,赵长安认识你父母?”
何羽听得有些急:“赵长安过年到你家去了?”
“没去,就是赵长安的一个朋友在我家乡那边,帮我父母一个大忙,我父母让我敬他一杯酒表示感谢;具体是什么,就不说了。”
“哦,其实有啥事儿周翘你和我说,我父亲问问路子,也能在你家乡那边找到很硬的关系,这就是经济发达地区,向经济落后地区的绝对势差碾压!”
何羽说得一脸的傲然,然后好奇问道:“你家乡在哪儿?”
“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事情既然解决了,就不说了;这第三杯酒——”
“周翘,你不能再喝了。”
赵长安的大手,整个就包裹住了周翘握着酒瓶的小手。
小手凉凉的,即使是手背,也很粗糙,手指关节那里有着厚厚的茧子,以及很多已经结疤,或者疤痕脱落的伤痕。
“赵长安,你握酒瓶子就可以了。”
何羽酸着直提醒。
“你说说孙一阳买得这洋河酒瓶子,我还能握哪里?你不能再喝了,心意我领了。”
被何羽这么提醒,赵长安只好放开周翘的小手。
“这第三杯,是替我妹妹敬的。”
“这第四杯是我的道歉,我妹妹其实很漂亮,比我要漂亮,不过她今年才十五岁,未成年。那边其实也没有想怎么着她,我说了谎话。”
“这第五杯,赵总,一纳米一定要给我留一个位置,即使是从保洁做起,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