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了五瓶酒的赵长安,到底还是没忍住,低头含了下去。
不知道多久,赵长安抬起头。
橘红色的两百瓦白帜灯光寂静,有飞蛾扑过去,被玻璃灯泡的高温烧的‘滋’的一声。
在一股淡淡的焦糊青烟里,歪歪斜斜的朝着地面坠落。
夏文卓离开赵长安的怀抱,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只飞蛾,正在空中失控的坠落。
“有感而思,同病相怜?”
夏文卓嘴角含笑:“你是飞蛾。”
“我是灯泡,你是飞蛾。”
赵长安满脸自信。
夏文卓笑笑,伸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
从挎着的包包里拿出小镜,梳子,口红,还有赵长安认不到的精美小盒子,小刷子,粗笔,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就以那一片为分界线,隔出二十米的原生带。”
一边修葺着略显凌乱的俏脸,青丝马尾。
“我们的路会封掉原来那条,向南直接通到大操场北环路。”
“嗯,嗯,董季思倒还没啥,可我真不耐烦看到韩研,翟少白,这些恶心愚蠢的嘴脸。”
赵长安也觉得假如在来回红楼的时候,总是偶遇这些让他看着倒胃口的人,也确实不让人愉快。
夏文卓朝赵长安笑笑。
赵长安不爽的看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己看翟少白,韩研这些人不爽的时候。
这些被他扇过脸的,又何尝高兴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