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了你……你们…………时臣…………脏……脏砚……”
虽然被活活地灼烧着,但雁夜却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低吟的诅咒。他那从内部被虫啃食殆尽的身体,可能已经不存在痛觉了。
就在雁夜为抖落包裹住全身的火焰而痛苦的扭动时,不小心压断了护栏。就这么滚下屋檐落入了小巷的黑暗中。
最后,时臣把仍旧盘踞在周围的虫子用火焰一扫而空后。解除了防御阵,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叹息着。
尸体——已经没有必要去确认了。就算对方还有气,也绝对活不长。接下来只要等着失去master的berserker自然消失就可以了。
按照时臣当初的预想,间桐家将放弃这次的圣杯战争保持观望。但事到如今,对方却又突然把雁夜这个早已被逐出家门的落伍者作为临时master派上来,实在是让人不解。直到最后,时臣都没能参透雁夜参战的理由。
时臣不想再为这场没有丝毫成就感,只留下无尽不快余味的胜利而烦心,干脆忘记它,转向河边观察起这场由caster展开的战斗。
多亏了rider的奇策,海魔巨大的躯体从河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是,就算看不见它的样子,在场的servant和魔术师们还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魔物在异次元的结界中横冲直撞的气息。
“……怎么办?”
为了打破现场的沉默,韦伯开口道。
“虽说这样做能够争取到一点时间,但我们如果不趁机想个办法的话,结果还是于事无补啊。我说艾因兹贝伦,你就没有什么好主意么?”…。。
“话是这么说——”
爱丽斯菲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怀中突然不合时宜地发出了轻巧的电子音。她本人也吓了一跳,赶忙把声源取了出来。
这个移动电话是切嗣为了以防万一而交给她的。电话是谁打来的自不必说。但按照预定原则,是不会使用它进行联系的。再加上现场情况如此紧急,爱丽斯菲尔突然想不起来那本应熟记在心中的使用方法了。
“那个,请问——这个要怎么用呢?”
她不禁向站在一旁的韦伯问道。因为话头被打断而气上心头的韦伯把响个不停的手机从爱丽斯菲尔的手里一把夺了过来,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上。虽说韦伯也是一名魔术师,但并非名门出身的他对于这些常用机械的使用还是有些心得的。
“——是爱丽么?”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韦伯这才有些慌了。本来按下接听键后还给主人就好了,但自己却一时兴起接了过来。
“不,我不是……”
“?——这样啊。你是rider的master吧。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你、你是什么人?”
“这并不重要。是你的ster弄消失的吧?”
“……算是这么一回事吧。”
“那我问你,当rider解除固有结界时,能让内部的东西落到指定的地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