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似乎也没错,因为他的确是因为千年前的一场治疗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怪物’。
可是人类终究是靠不住了,毕竟这家伙甚至连自己的‘不孕不育’都治不好。
每当听见屋外那些人类‘阿谀奉承’的废话时,无惨就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该死的白痴,真把我当儿子了?”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关于‘青色彼岸花’的线索,他怎么可能屈尊来到这里!?
“情况怎么样了?”
无惨撇过头,目光森寒的俯视着低头的猗窝座,问道。
越发的烦躁的心情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脸上青筋暴露,朝着自己手下的鬼,他终于露出了本性。
“抱歉,大人……”
猗窝座始终没有抬头,“我没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所以呢?”
无惨的话语里满是愤怒。
“没有完成任务,是谁给你的勇气,回到我面前!?”
“抱歉大人,这次……”
猗窝座话刚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因为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无惨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我有允许你辩解了吗?”
“……”
话音落下,猗窝座那经历过几百年岁月千锤百炼的强健身躯浮现出无数道诡异的裂纹。
鲜血不断的从皲裂的皮肤下渗出,整个身躯似乎马上就会奔溃。
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猗窝座一声不吭。
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
这就是眼前这位大人支配着鬼的力量。
从他来到这位大人面前开始,他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身为‘鬼王’的鬼舞辻无惨,想要杀死手下的鬼,只要在一定距离以内,就只需要一个念头而已。
面对眼前这位大人的惩罚,猗窝座选择了沉默。
他知道眼前这位大人此刻正在气头上,说话只会让这位大人更加愤怒。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位大人根本就不需要他来解释,面对这位大人,需要的只是发自内心的忠臣罢了。
是的,这正是无惨想要看见的。
无论是下弦之鬼还是所谓的上弦,除了有些特殊的继国岩胜之外其余的家伙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工具’而已。而‘工具’最重要的是听话。
剩下的‘究竟是否舍弃’,他自己会判断。
就像现在一样。
猗窝座只要在他的面前,那么心中的一切都不可能有丝毫的隐藏。
他甚至能够透过记忆看到这只鬼在来这里之前都做过些什么。
“!?”
可是这一看却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猗窝座,你……突破鬼的‘界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