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看着已经身受重伤的萧逸,将软剑收起来,这才开口:“皇弟别误会,只是今日九皇弟大婚,朕高兴,一时喝多了,不小心失手伤了九皇弟,还请九皇弟不要怪朕才是。”
“臣弟不敢,皇兄言重了。”萧逸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恭敬地对萧凌说着。
萧凌点了点头,目光在萧逸和红帐后的沐清尘身上来回逡巡片刻,这才转身离开了喜房,留给萧逸一个冷漠的背影。
逸王府的管家秦叔目送萧凌离开,这才走了进来,看着受伤的萧逸,还有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喜房,有些愕然。
方才喜房里的动静他也听见了,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让皇上动用了兵器,虽说皇上深夜前来本就是一件奇怪事,但如今看来,只怕个中缘由,更加不简单。
这时候,沐清尘已经换好了衣服,浅粉色的云纹锦缎面裹衣,外加一件大红色罩衫,腰间用绸带束起,衬得她本就瓷肌一样的脸色更加洁白。
喜房的门开着,秋夜的寒风拂过,宽大而轻柔的罩衫被微微吹起一角,显得沐清尘更加孱弱纤瘦。
“王爷,是玉钩连累你了,早知道皇上不待见玉钩,不愿让玉钩进宫,可如今玉钩已经是王爷的正妃,皇上却还是这般折辱玉钩,此番若不是王爷……”清尘说着,紧咬的双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脸色也变得苍白,柔弱无骨的样子,竟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丝丝怜惜。
萧逸看了旁边的管家秦叔一眼,心中已然明白了沐清尘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玉钩不必自责,他是本王的皇兄,受他一剑原本也是使得的。”
清尘见萧逸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目光流转,转身对秦叔说道:“秦叔,王爷受伤,喜房如今也不能用了,还烦请秦叔去安排一下,今日王爷与本宫也累了,想早些歇息。”
“王妃稍后,奴才这就去安排。”秦叔应承着,看了沐清尘一眼,缓缓退了下去。
待到秦叔的身影彻底走远以后,沐清尘这才转身,看着萧逸,说道:“看来你这逸王府的鬼也不少。”
“你是怎么发现他有问题的?”萧逸有些好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