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这句话,他早在十几年前刚刚读书的时候就已经烂熟于心,可到了今日,却不敌一个太监看的明白。
因为他已经强了太久了,凝月国先帝子嗣不多,几乎所有的的兄弟都被他用各种手段打压,没有丝毫继位的可能,而唯一对他有威胁的萧逸,也被叶倾城从中周旋,然后与皇位失之交臂,所以他习惯了无论什么事情都发号施令,并且一定要令行禁止。
“听起来,你有好办法?”萧凌眯着眼睛,问秦喜。
“皇上,奴婢的办法称不上什么好办法,皇上英明神武,想到的法子自是比奴才的法子要好一千倍一万倍,只因皇上如今当局者迷,所以一时间不曾想起来罢了。”秦喜习惯性地拍马屁,然后弯下腰,低着头在萧凌的耳边说了什么。
萧凌静静地听着,当秦喜的主意在缓缓说出,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的时候,一抹流光从他的眸中闪过,带着志在必得的算计。
“秦喜,此番若是事成了,朕破例,准你入朝为官。”萧凌听完秦喜的话,哈哈一笑,然后转头对秦喜说着。
“奴才谢皇上恩典。”秦喜一听,喜出望外,忙跪下谢恩。
秦喜虽然得萧凌信任,可是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宦官,说难听了就是个太监,上不得台面,如果能够得到萧凌的恩准,入朝为官,那么他们整个秦家就大不一样。当初他入宫当太监是迫不得已,如今,也一样能入朝为官,为秦家光耀门楣。
“朕马上修书一封,你送出宫去,让秦忠交给沐清尘。”萧凌说着,然后拿起桌上的御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大张纸。
信写好之后,萧凌用信封装好,便递给了秦喜,让他送出去。
秦喜得了令,拿了自己太监总管的令牌,说是奉旨出宫办事,宫门口的守卫也没有拦着,直接放他出去了。
逸王府依旧是一片宁静,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似乎京中喧闹的谣言不过是别人的自娱自乐,而真正身为当事人的逸亲王萧逸却依旧逍遥自在,每天往返于轻烟翠柳和逸王府之间,日子好不快活。